个小时,在办公室里不管自己的伤,口口声声对翟思思说要替蒋丁林纠正错误,她都觉得没什么。
可一回来,对上蒋丁林的温柔,她就觉得委屈到不行,可偏偏她还什么都不能说,只能打碎了牙齿和血吞。
陈雨霏,你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吧?
活了二十二年,头一回知道什么叫欲言又止,什么叫顾全大局。
可这个顾全大局,要把自己委屈到什么地步?好难啊……
曲起双腿,她将脑袋埋进膝盖里,眼泪无声地落下。
好疼……真的好疼……大叔,你知道吗?这巴掌、整个医院不分青红皂白的骂语,都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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