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机能和三十多岁无异,就不会往上增长。
成蹊瞬间就鼻酸了,什么也说不出来。
突然脑袋上覆下一只宽大温暖的手,他轻轻揉着她的发顶,一如过往慈父般温柔:“我希望你能够不受任何阻拦地完成你现在想做的事,希望你将来没有遗憾,乖,回去吧。”
睡凤眼微睁,看着她修剪得干干净净的短碎发,他收回了手。
拉开了她的手,他又说:“明天许博学有空的话,让他来家里吃顿便饭,你奶奶之前说想见他,正好我明天抽得出空。”
成蹊还是没有开口。
他又道:“听见了吗?”
女婿……终得领到父亲面前来,他会听她的,端正自己的身份,正视他和成蹊的关系,正视她和许博学的关系,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再做让成蹊离开的事。
如果成蹊无法感受到他对她的感情,无法接受这种“变态”的转化,那他就一辈子当他父亲,不再用自己那种独裁的思维,去束缚她只能是他的。
他知道了,他对成蹊的一切占有的想法,都是因为得知她不是自己女儿后,慢慢地把她当成一个女人看待,慢慢地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
他也看开了,愿意放过她了。
只要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