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手中接过礼物,然后又给他斟上一杯茶。
赵雅莉的态度不温不火的,也没有多看他一眼,这种态度,跟凌迟处死没什么两样。
他更宁愿她表现得清晰一些,要么笑出来,让他明白他是有戏的,要么直接把他赶走,让他知道她对他不待见,总比现在这样不清不楚要好。
成景延的城府深,看来不是天生的,有其母必有其子,平静的表情下,也不知道到底在酝酿着什么大风暴。
许博学和靳乔衍灵活应变的性格不同,他面对病患面对病患家属,永远沉稳睿智,让人折服。
可面对成蹊的长辈,他生平第一次明白什么叫不知所措。
见家长比想象中要难多了,尤其是他对成蹊是来真的,那就更难了。
不禁佩服那些有勇气提出见家长的人,都是怎么过来的?
许博学刚坐下沙发,成蹊立刻就把手收了回去,他斜睨了眼她的胳膊,挑挑眉。
不等把沙发坐热,保姆快步走来,站在赵雅莉身边说:“老夫人,老爷刚才打电话回来,说是临时有点事,晚点再回,让老夫人和小姐先吃饭。”
赵雅莉眨了一下眼,起身道:“那我们先吃吧。”
成蹊应好,许博学非常圆滑地紧跟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