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试探地上墙纸的纹路,一路小心翼翼地踩着纹路往前走,双手在前方摸索着。
陈雨霏从前是多么活泼蹦跶的一个姑娘,如今却比呱呱坠地的孩子还要可怜。
胸口微疼,他低头收拾碗筷走进厨房,没那个毅力再去看她狼狈的样子。
洗完碗后,蒋母给他发来了一个坐标,以及一个微信名片,是韩国那边整容医院的地理位置,以及一个熟人的微信名片。
发送添加申请,还未等到对方通过,就听见浴室门响了一下。
抬头望去,陈雨霏赤着脚走下阶梯,又是一路摸索着往客厅走。
走近了些,蒋丁林这才注意到她睡衣的纽扣扣错了,第一颗没扣上,第二颗扣在了第一颗的扣眼里。
睡衣被扯高,露出了一截小蛮腰。
他张了张嘴,捏着嗓子说:“你的纽扣扣错了。”
陈雨霏皱起了眉头,伸手去摸纽扣:“哪儿错了?”
他回答道:“第一颗和第二颗。”
闻言陈雨霏摸了好一阵,解开第一颗纽扣,顿时敞开一片柔滑的肌肤。
将丁林呼吸一紧,偏过头去。
陈雨霏一个人在哪弄了好一阵,然后败下阵来:“陈嘉一,我看不见扣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