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点,成蹊不禁自嘲起来。
成蹊啊成蹊,别人都说你是女强人,一手撑起安鼎,创办自己的公司,还青出于蓝胜于蓝,可现在,没有了成景延善后,你什么都不是,什么也做不了。
当初还气壮山河地要离开成家,离开成景延的禁锢,可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不过一小时,她的脑袋就微微垂下,看上去丧气极了,浑身的负能量。
许博学本想调侃她,但想起前两次她一怒之下干出来的事,想想今天开的是爱车,穿的衣服也是新买的还喜欢着,暂且不招惹她。
靠在吧台上扫视酒会,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扎眼的成景延,他身旁依然跟着林琳,但他的视线已经不再放在林琳身上,而是时不时地看过来,然后又别开。
对于成景延的痴,许博学是佩服的。
二十二年专心于成蹊,这点,在这个年代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包括他,也不敢保证会不会二十多年都对成蹊感兴趣。
脑海里突然闪过什么,不再看成景延,继续扫视会场。
他突然说:“话说起来,成蹊,你和这个酒会的创办人认识?知道点什么?”
成蹊有些心累,头也没抬:“认识我会没收到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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