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确表示过,他们只是朋友。
可殡仪馆里,靳乔衍说的话令他感到了威胁力,成景延一直都在暗中盯着成蹊。
成景延为成蹊做了那么多,倘若成蹊知道,恐怕心中的想法会觉醒,活了三十余年,他第一次感到了威胁力。
所以,他才会迫不及待地表露心迹,也许……这么些日子来的相处,成蹊对他会有好感。
浓烈的酒气一瞬间钻入鼻腔,刺激着她所有的感官。
有那么一瞬间,她被他眼中的情深给吸引了,许博学对她确实很好,好到无可挑剔,她知道点了这个头,许博学会让她后半生过得很幸福。
可是……
可是她的头动不了,潜意识让她不想答应。
唇瓣即将贴上,成蹊霎时恢复理智,抬手抵在他的胸口,猛然将他推开。
旋即她马上从沙发跳起,站远了看着他:“许博学,我说过我们只是朋友,如果你有别的想法,那对不起,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了,欠你的人情,我会想办法偿还。”
被成蹊推开,许博学踉跄地坐在茶几上,打翻了滚烫的解酒茶。
茶杯摔在地上,溅起的茶渍落在他的裤腿上。
醉意霎时清醒,望着空空如也的沙发,他冷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