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也忘了要怎么流,只觉得她自己的心没了任何知觉。
陆景衍从地上起来,摸了下受伤的嘴角,看向苏砚郗,冷笑了声:“苏砚郗,这就是你口中普通朋友?没有任何关系?”
“那你呢?这也是你口中所谓的没有任何关系吗?”苏砚郗高傲的仰着头,眼底充满着倔强。
“呵,很好。”陆景衍自嘲的点了点头,淡漠的扫了她一眼,便转身往餐厅门口的方向走去。
楚璃见状,连忙小跑的追了出去:“阿衍,你等等我……。”
一场戏结束,苏砚郗无力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像是用了自己所有的力气般,她对他的感情可以说是倾尽所有,没有任何的保留,可换来的是什么?
“砚郗,你还好吧?”莫白蹲下身子,轻轻抓着她的手,在那丝冰凉沁进他的掌心时,眉峰不由自主的觑了起来:“你手怎么那么冰?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苏砚郗垂着头,摇了摇头,抬手扯住他的袖口,闷声道:“莫白……我想回家……。”
“好,我送你回去。”很少看到这样软弱无助的苏砚郗,莫白有些心疼,将她从椅子上搀扶起来,一同离开了医院。
在车上,苏砚郗一言不发的望着车窗外,整个人似是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