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物,爱一个人容易,忘记一个人却非常困难。
花艺店重新恢复往常的状态和生意,钟晴夏还特意找了一个专职工,自己也比以前轻松了不少,也就只需要去店里对单对货还有统计账单就足够了。
但闲暇时间她也会待在花艺店里,做做花艺手工打发下时间。
那几个来兼职的学生十分羡慕钟晴夏,老说她人漂亮,性格好,家世好,学识渊博,手还这么巧,谁娶了她是谁的福气。
钟晴夏也不知道怎么的,每每说到这个,她脑海里浮现出来的人就是易儒那张带着痞气不羁笑容的妖孽俊容,紧接着心肝也会猛地颤抖下,觉得心底的某处正在发生变化。
明明他们自从那个案子结束,他送还手机后就没再见过面,电话和微信也没联系,可每次站在那天她受险的那个原定位置时,她想起的不是那时候的千钧一发,而是易儒救下自己时的画面。
上午八点半,钟晴夏穿了一件白色的露肩雪纺裙,背了一个白色的链条包包下楼,看着好像在整理果盘的钟母道:“妈,我去趟店里。”
“你等一下。”钟母看着她,问:“你这星期天去店里做什么?大星期天的,你店里没人帮你看?”
“有,我去店里看看昨天的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