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从脚底一下冲上了头。
他的喉头忍不住滚动起来,呼吸猛然加重!
这边左月月一下反应过来。
她迅速的把自己的裙子盖上,恼怒羞愤的瞪着霍寒城:“你,你流氓!”
这个男人进来怎么都不说声的,就这么什么都被他看光光了!
被裙子遮住了另男人醉生梦死的风景,霍寒城渐渐冷静下来。
他对左月月“流氓”两个字颇为不爽。
他拧着眉头:“昨晚设计让我弄你的时候怎么不说流氓了?”
左月月:“……”
霍寒城忽然上前一步,低沉的语气不自觉站沾染了一抹暗哑:“昨晚这么折腾还没满足你,现在迫不及待的都要用手了?”
左月月:“……”
她猛然反应过来霍寒城说得是什么意思了。
这个男人以为自己上药是在!
因为羞愤,左月月从头红到了脚:“我才没有你这么无耻!我只是在上药而已!”
说完左月月举起了手中的药,声音加重了:“我只是在上药!”
看到左月月手中举起的药,霍寒城的心像被什么轻轻敲击了一下。
他忽然想到了早上左月月痛得脸色惨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