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季可涵：“……”
他想起了上次，顾辰逸也是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的。
季可涵简直就要哭了。
这一个个到底怎么了，都那么奇奇怪怪啊。
不过季可涵和苏久思稍微熟一点，胆子也大些，他就直接问道：“阿姨，你怎么总盯着我看啊，我脸上是长了什么东西吗？”
苏久思迟疑了一下。
她看着季可涵：“可涵，你脸上没有疤痕的时候是什么样？”
听到苏久思这样问季可涵一脸的自豪：“阿姨我告诉你啊，我脸上没有疤痕的时候可帅了，帅得不行。”
说完生怕苏久思不相信一般季可涵举着胸前的学生卡：“不信阿姨你看，这就是我脸上没有疤痕的时候的照片，你看我是不是特别的帅啊！”
季可涵上幼儿园的时候办了学生卡，而他虽然还小但也挺臭美的，所以不愿意用现在脸上有疤痕的照片，他找了一张更小的时候脸上没有疤痕时拍的照片。
苏久思这才注意到了季可涵胸前还挂了一张学生卡。
她的目光落在了学生卡上那张小小的照片上，呼吸，随即一凝。
照片上的季可涵，脸上很光洁，没有任何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