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摇上车窗开了进去。
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
葛心心看着四周，一个人影也不见：“你来工厂做什么？”
“视察。”
“啊？”葛心心诧异：“大半夜视察工厂？”
季楚再次扬起嘴角：“你别看这工厂破旧，这可是县政府牵头招商投资的项目，明年要做医药厂，规模不会太小。”
葛心心点头：“我问的不是这个项目，我问的是，为什么大半夜来视察？还有刚才那个人说什么来玩，有活动，是什么意思？”
季楚没有回答，停车熄火，直接下车。
葛心心一愣，赶紧跟上去。
脚下是一个又一个红色的剪头，指引着他们往工厂侧边的办公楼走。
“我说了，明年才开始建设，今年没人管，所以有一群人就悄悄把厂做了个短包，弄了个娱乐场所，收个门票什么的，反正投资人同意，政府也不好说什么，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娱乐场所？洗浴中心，还是夜总会呢？”
转眼间，二人已经来到办公楼的大门前，一道双开铁门，季楚扶住门把手，缓缓打开一条缝，露出一抹邪性笑容：“进去你就知道了。”
葛心心看着里面黑漆麻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