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拉面色有些古怪,他还真不是大老板,很有钱,只是对方这么说,他应该高兴,不该反感。
“知道吗?我就羡慕你们这些有钱人,在我的眼中,你们就是金钱符号,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抓住一位,我也就成有钱人了。”
乌尔拉面色更是古怪,这人说话真怪,哪有这么赤裸裸地啊?
“我能摸摸你的手吗?我想沾一沾钱的味道,几天都不会洗手。”
乌尔拉下意识地手伸出半截,又缩了回来,沉脸,问道:“你是在玩弄我吗?”
“没有,没有,我是诚心的,谁都知道我这人疯狂地喜欢钱,就让我摸一摸吧!”
乌尔拉更是沉脸,说道:“滚开,不要来骚扰我。”
“乌老板,别这样,不然我会感到面前晃来晃去的金钱符号会飘走一个,这让我很伤心。”
“你脑子有问题吧!”乌尔拉怫然不悦,站起身离开,感到对面坐着的是一个精神病。
“你没必要这样,我不会在这里杀他的。”
白千道沉声问道:“他做了什么,必须要死吗?”
“他很花心,公司里的女人至少有一半与他上过床,有两个还为他打过胎,却没谁敢对他怎么样,传闻中……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