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千道去了设备制造部,窝在那里制造更多小型战车。
杜雅依问道:“为什么要造这些无用的东西?”
“造着玩啊!临死之前总要分分神吗!不然老是想到不久后就死去,多么悲哀啊!”
“我不能理解你的思维。”
“记住我与众不同就行,理解那么多干什么!”
杜雅依继续苦笑,总觉得他有用意,但他不愿说也没法。
待晚间,见小松和小青抱着一堆堆纸进来,杜雅依讶异着还没问出口,就又见到白千道从身上摸出一支小毛笔,哈了哈气,奋笔疾书。
“这是画符?”
“是啊!太无聊了,画符打发时间!”
好吧!我信你个鬼,但理解你不说,毕竟被监控了吗!
白千道是一夜画符,直到把全部纸画完,满意地点头,凌晨六点多才躺下睡觉。
白千道的奇异所为,没多少人在意,都觉得他神经,应该是又在犯病吧!
当满身臃肿的白千道四人抵达外面某处,这里两百多人聚在一起,都是怕死了,愁死了。
快接近十点,众人更是心恐,不少人在心中念叨万能的神,请保佑我吧!
十点整,周边一直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