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光头,将大红披风的兜帽罩在头上,打开门带着几分急切跨过垂花门。
一栋密封的二层木楼,半玻璃连廊,有着明显差异的温度,令全身火热的离白额头冒汗。
解下大红披风的离白,顶着一颗光头走在挂上灯笼的连廊内,忙碌的下人纷纷好奇地打量他。
六尺的身量给人极大的压迫感,更怪异的是那颗在灯笼下发亮的光头,让忙碌的下人认定来者是出家之人,皆恭敬地让到一边。
柱子急吼吼地小跑步过来,见此气了个倒仰。
“哎,说你呢!谁让你乱闯的。
我家少爷又没说见你,这是内院不准外人闯入,还有你们平时的警惕性都哪儿去了。
见到一个长得好看点儿的男人,都忘了自己的本质工作,当心少爷罚你们出府。”
“嗯,你是你家少爷身边什么人。”
离白听此心情很不爽地冷睨一眼,耍威风的柱子。
“哼~,你听好了,我是我家少爷的小厮!”无端觉得一股冷风吹过的柱子,插腰自报职业道。
“从今儿起,你家少爷的事都归我管,你去守大门。
从此刻起,不许再踏进主院,哪只脚进来的跺哪只!”
全身嗖嗖飙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