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侍卫身上一扔,一脸云淡风轻地掸掸衣袍。
好像刚才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兄弟俩哥俩好地去了另一个院子说话,受罚的四个影卫则被拖下去丢进地牢。
地牢的看守只敢偷偷给两碗清水,待到夜深人静时才敢拿伤药摸进地牢,给四人包扎伤口。
阴冷潮湿的地牢内,四名影卫挤在一起用身体互相取暖。
失望加上受伤,自暴自弃的四人求生意志并不强烈,浑身滚烫高热不止。
…
“头儿,咱们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影八低喃道。
“咱们生来就是给人当奴才的,命里早已注定,死便死了!”烧得舌头发烫的影一,苦笑道。
“不,咱们只是生不逢时。
同样是人,别人为什么可以活在阳光下,团结一致地对外。
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皆因为没人把我们当人看。”影五摸一把背上的血,恨恨地道。
“除了死,别想摆脱这个身份。”
影二凄然一笑,做为影卫的他们自记事起,便不知自己家在何处,更不知父母亲人是谁。
人人只当是孤儿,可谁又是真正的孤儿,哪个不是娘生爹养。
经历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