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店空荡荡,被劈烂的柜台静静靠在角落。
张着大嘴,好像在嘲笑他的自以为是。
…
“土……土……土匪……洗劫!”
镇吏一下子想到之前闻到的血腥味儿,全身抖如筛糠,恨不得他没出现过。
四脚着地慢慢地往外爬,连进里屋察看一下的想法都没有。
生死关头,还是自己的小命儿为重。
爬出粮店的镇吏,小心地四下张望几眼,爬起身撒丫子往家跑。
肥胖的身躯,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倒腾,所过之处的落叶被卷起。
什么关心镇上百姓生死的想法,那是压根儿没有。
此时的镇吏,只恨爹娘给他少生了两条腿。
落在房顶上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嘲笑着镇吏那可笑的表演,展翅往山里飞去。
…
夕阳西沉时,大队人马在一处靠近水源地方扎营。
负责探路的金雕一家扔下四只野兔,落在紫玉的马车顶上,彼此疏理一身羽毛。
赶了一天路程的人,歇下时各自忙活着升火做饭。
中午见识过皮二手艺的紫玉,坚决不要他们几个做饭,卫生程度就不说了。
熬出来的粥夹生,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