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愿不愿意听,自顾自地讲起泽都府的现状。
“我这条腿就是在北莽人打进泽都府时断的,当时有幸与守城官兵一起上城杀敌。
可惜是个不争气的,腿断也连累家人,两个儿子也在那场战争中没了消息。”
搅蛋液的紫玉,停下手中的动作,她以审视地目光盯着平元思看。
总觉得在哪儿听过泽都府这个名儿,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你说你两个儿子都消失在那场战争中,能说说他们的故事吗?”
想到某种可能的紫玉,干脆原地坐下,抱着半盆蛋液准备听故事。
万一呢!
“公子愿意听,平某就说给你听听,也正好去去心里郁气。
平日里根本不敢对家人诉说一二,这心里是憋得真苦啊!
要不是两个孩子年幼,我早就想结束这条烂命,免得给他们娘三个增添负担。”
平元思想到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两个儿子,心里剜肉一般的痛。
一拳重重地捶在胸口,眼眶发红地道。
“大儿十五岁开始守卫边关,一去就是十二年。
五年前,边关传来噩耗,大儿战死沙场。
他娘六个月的身孕受不住打击,差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