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他们不让迁户口,是单纯偏心,还是想再要个儿子?
宋承喜越想越糟心,对他们的厌恶更深了一分,叹了口气,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家里的大门被推开,刘巧珍领着一个中年汉子进来,“承喜,你爸爸来啦。”
宋承喜急忙迎出去,刘巧珍旁边站着一个一米七的黝黑汉子,长相憨厚。
宋承喜脆生生叫了一声,“爸。”
“哎,哎。”郭军强连声答应,眼里带着欣慰,没想到当年那个缠着自己学木工的小豆丁,已经长这么大了。
“你爸下午就回家,中午咱们吃顿好的。”刘巧珍风风火火挎着篮子去买菜,把空间留给父女俩。
宋承喜和郭军强聊了起来,她一见到郭军强,就有一种亲切感。
郭军强一直在村里当木工,给村里人打些家具,日子过得还行。
听着郭军强说自己干活时的趣事,宋承喜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画面。
小时候的自己缠着郭军强,抱着他的腿,让他教自己做木工,不然就不许去干活,为了应付自己,郭军强带着她刻了一条小鱼。
“爸,我想起来了,这条小鱼项链是你带着我刻的!”
郭军强吃惊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