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小孩都不喜欢,跟强强玩只是因为强强很乖而已。”
谢景明点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宋承喜理完今天的账,看见抽屉里的纸条,想起来,问谢景明:“景明,今天有个省城大学的书法老师,看见牌匾,来找我问题字的人,你要和他见面吗?”
谢景明问了一句,“他叫什么?”
“文舒。”
姓文,还教书法,只有可能是那个人了。
他摇头,“不见,到时候你再见到他,问问他喜欢什么字,我免费送他。”
“好。”
宋承喜收好纸条,想着等哪天有空专门去告诉他一声。
她忍不住八卦:“他也喜欢戴金丝眼镜,跟咱爸一样文质彬彬的。”
谢景明过来,小声说:“我听说过他,他以前因为身份问题,还去过牛棚,后来情况好了,才去教书的。”
他会知道这件事,还是他爸念叨过几句,说文家收藏的名家字帖还有那些孤本,被毁了实在可惜。
宋承喜一阵唏嘘,“原来是这样,真看不出来他还经历过这些。”
两人聊了会儿八卦,坐着许世龙的顺风车回了家。
宋承喜到家累得不行,草草洗了澡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