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完成她年青时候对大家的承诺,和当队徽面前立下的誓言。
"你们以为我会屈服于你们的道德绑架吗?情怀能当饭吃吗?陈南芳请得起我吗?它配吗?拜托,你们都二三十岁的人了,别那么幼稚好不好!"
那晚,李莫言放下狠话,把在座的每一位旧队员都骂得狗血淋头。
"前几天聚会,你不是说要当黑龙的教练,死活不来陈南芳吗?说了大半天,原来你只是个助教而已。"国栋不屑地说。
"你给我闭嘴!"李莫言斥道:"你身为银乐队的顾问,连一个顾问样子都没有!"
"你教我做事,后辈?"国栋喝了回去。
在讲台旁及围观的人,对举指失礼的国栋,都投以鄙视的目光。
黑龙的顾问,音乐系主任何天慈老师终也忍不住,带给4个保安,急步地走向他那边。
"哗!这不是今年箫邦钢琴比赛,即兴组冠军,年堇三十岁的何天慈。何老师吗?幸会,幸会!"
国栋正想跟握手,天慈却怒气冲冲地甩开他的手:"周老师,完曲了,才说话。这是对音乐最基本的尊重。"
他说罢,像押犯般的,给国栋和思仁卦上白色的牌子,请他们到校舍那里去。
国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