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他无论怎样压价，甚至把800多一节的私教，压到只有五十元一节，她也不愿意上。
“莫言，训练完后，你留下来吧！”
也许是出于爱材心切，也许是因为舒伯特忘不了与前妻的女儿，舒伯特甘心乐意留住她，和一些特别有天分的孩子，免费提供私教培训。
当中，包括了周国栋。
但与其他人不一样，就算免费，莫言也不没有去上。
后来，舒伯特私教课后，请孩子们去吃快餐时，看见了在兼职打工的李莫言。
莫言长得高，身材也好，很多人都看不出来，她只有十四岁，不是十六，是非法兼职。
后来，这事，始终被人告发了。失去兼职的莫言，生活更是拮据。
原来，举报的人，正正是舒伯特。
“你家里的情况，我都知道了，以后你和妹妹就跟我一起生活吧。”舒伯特说。
“但是…….”
“我只能帮你们到20岁，如果你高中毕业后，还活得像个烂泥的话，这些年来的生活，你要100倍还是给我。”舒伯特说。
“要是我还不上，我就嫁给你！”
莫言的话，在那时候，在舒伯特的眼中，好像是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