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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心里都明白。
已经没有下一套了。
这就是独角马最后一套制服……
又丑又难看,却又让人不舍。
这时候,莫言也沉默了。
“你怎么忽然不笑了。”
倾顿间,一极富磁性的,成熟男人的声音传来,莫言错愕地抬眸,但见舒伯特早在门前,看来站了许久。
“师父!对不起…….我马上给你倒杯酒!”莫言连忙起来,但被舒伯特温柔地按在椅子上。
“别客气,这里又没有人。”舒伯特说罢,走到窗边,背对着她。
“我好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你这么放松地笑过了。”舒伯特说。
平日的莫言,总像个冰美人一样,挤不出半点十真诚的,不顾仪容的微笑出来。
她对自己,总是那么拘紧,严格,以至最身边的人,也很少见过她真诚专笑容。
“哪……有……”
“对了,莫华伦今天帮你去见了2个乐队,一家是不死鸟的棠棣,另家是周玉莉的白天鹅。周玉莉的顾问,校长都很喜欢你。毕竟,在香港,能找到一位像模象样的女鼓乐队教练,确实不容易。周玉莉愿意给棠棣2倍的价钱来请你。”
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