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忙,要不是在水吧台调酒,就是端着一杯红酒,游走在客人之间,喝他们聊天,逗逗他们开心,也会去飞标台那里,跟客人赌酒。
但雪柔和晴姐的目光,总在互不对望的时候,偶尔转了过去。
雪柔见报表完成得七七八八,便点了一杯伯爵茶想放松一下。
此时,本地的歌手在小舞台上,轻奏着八九十年代的经典金曲,晴姐趁着大伙的目光都聚焦在台上时,捧着酒杯,带着半点酒气与微熏,坐在雪柔的对面。
“喂!你找我干嘛!难道只是借用一下计算机?你爸公司过那么多计算机,干嘛不找他要,非得折腾我。”晴姐不屑道。
雪柔掰了掰,嘀咕了一会,才说:“就算是爸爸也不能所有东西都会。”
晴姐听着,心里有点小悦:“哼!这当然了!我晴姐在砵兰街,谁不认识我,谁不给我面子!现在黑白两道的人看见我,都得点头让步。”
“对!对!对!”雪柔假装符合道。
“那你到底找我甚么事?”晴姐又问。
于是,雪柔便把为银乐队员找配搭制服用的黑色裤子的事告诉给晴姐。
“就这?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
晴姐说着,便掏出一张卡片,拍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