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那女人的绝望,悲恸。然后在一切的尽头,看见了一光。
起来后,他混身发冷,头痛欲裂。他吃了两倍的止痛药,才勉强把头痛压了下来。
“到底是甚么回事?”他望着倒映着窗外霓虹灯残光的天花板说。
那个梦,很真实。
那女人悲哀的感觉,也是……
思仁在床上躺了很久很久也睡不着,才刚有点睡意,闹钟却吵了起来。
他勉强睡了一会,就草草地起来。虽赶不及晨跑,但起码仍赶上早会到音乐室练习。
他拿出乐器,又忽然想起。
“对了!我好像要准备裤子甚么来的!”
于是拿了张全队员的人名纸,想逐一问问大家裤子的尺码。
他第一个就问上,同样刚到音乐室的雪柔。
“你有病呀!昨天晚来,我已经问了大家,把报表做好了,发在群里,你怎么没看?”雪柔吐糟道。
“是……是吗?”思仁还是蒙蒙,看了看群才说:“学姐,没想到你效率也挺高的呀!”
“哼!当然!”雪柔得瑟道:“你以为我这队长是浪得虚名?”
“不是。。不是。。。”
雪柔总感觉有点怪怪的,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