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怎么样的,对吧?”雪柔说。
思仁只给她一个眼神,沉而不语。
这下好了,这一吓,可比喝咖啡还提神了。
“你这么厉害,修咖啡机应该也没问题吧?”雪柔说。
思仁叹了一口气,把机器放到桌子处,叫雪柔拿来了木管乐用来保养乐器的工具盒。
安静地坐在他身边,看着思仁慢慢地检查,小心翼翼地把断开的地方接上,散架重新拼好。
此时,雪柔又一次看清楚了思仁的手。他的手很粗糙又黑又黃,還有許多水泡,皮痞,指甲都有了黑边。完全不像是贵族子弟的样子。
而且今天,他的手莫名其妙地贴了许多药水胶布。
“你的手怎么啦?”
思仁听着,看了看自己的手,又不好多意思,也不方便向她说己家道中落,自己也要出来打兼职的事实。
只好骗她:“被狗咬的!”
“甚么狗?会不会有疯狗病?破伤风?有去打疫苗吗?”
但见雪柔更着急地追问。
思仁倍感尴尬,便對雪柔说:“你是在关心我吗?”
“死猴子,臭不要脸的!你横死在街头,被狗吃了,我也不会看你一眼!”
听雪柔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