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太情愿,心里老在说:你一个小两岁的,凭什么教我事?
但想起这小两岁的学弟,在今年会成为她获取国际赛名额上,最大的障碍者之一很是矛盾。
“看,多简单!”思仁说着,拍拍她的肩膀,说:“太好了,还以为今晚要一个人干通宵了,还好人有你来陪我。”
雪柔下意识地斜视思仁的手。
糟了……
每次跟这母猩猩有点肢体接触都不会有甚么好下场…..
思仁心想,心里一凉。
但雪柔并没他预想中的,给他一记热狱背负投,死亡剪刀脚,脱兜擒拿手……
只是淡淡地望了他一眼,便转过头去。
思仁擦了一把冷汗,然后回到工作去。
时间一滴,一分一秒地流走。
晚上的学校,中央空调已经关掉了。时值夏未,整个音乐室内都非常闷热。
有闻今晚上会有一个台风刮来,在莫言宣布解散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很慌乱地走了。
刮风对整个游行的影响很大,音乐在中传递不远,举着乐器,淋着雨,也将令整段路程变得寸步难行。
雪柔看着窗外的暴风感觉有点担忧,说:“叶思仁,你快回家吧,风好像越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