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李教练果然没说错,她一如以往的懒床……”
他敲了很久很久,才听见房间内,传来一阵懒洋洋的声音:“谁呀!?”
“我呀,陈东升,该起床了,别睡了,大懒猪。”
“好!等我一下。”
雪柔伸了个大懒腰,打了大呵欠,缓缓地从床上起来。
她对自己突然处身于酒店房内,一点也不惊讶。
她并没有懒床,因为她根本没有睡。
即使很累,但看着桌上象征纯洁的白色玫瑰,她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她还依稀记得舒伯特那雄伟结实很有安全感的背,她的身上,仍然残留他独有古农水味。
就像以前一样,令人难忘。
她梳洗后,穿起放在椅子上的白色制服,戴上那象征联合乐队队长与首席的胸章,雄斗斗地站在镜子前。
她很是珍惜地摸了摸这胸章,这一枚叶思仁为了独角马,为了大家,而放弃的一个难能可贵的机会,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穿上白洁的军装包裙,丝袜,长靴,手拿着帽子,开了房门。
“对不起,东升,等了很久是吧?”
东升看着眼前的雪柔,简单被惊艳到,完全合身的制服,把她的身材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