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啥，你说什么，都不要钱啊？”杨云帆神色一顿，这脸丢大了啊。
“算了，就来一杯咖啡吧。”杨云帆尴尬不已。
“先生，你的咖啡。”空姐把咖啡放在了杨云帆面前的桌子上，然后推着小车去了下一组。
“小伙子，你是第一次坐飞机吧？”
旁边一个穿着休闲服装的老头乐呵呵开口了，脸上有笑意，但绝对不是嘲笑。
“这不明摆着嘛，穿着那么土气，傻不拉唧的。”老头对面一个青年语气充满了鄙夷。
“小方，不许无礼，人不可貌相！”
老头说了青年一句，然后笑眯眯问杨云帆：“小伙子，我能跟你换个位置吗，我不喜欢靠窗。”
“成，可以。”杨云帆看这老头态度还不错。
位置换了之后，杨云帆就和这个所谓的小方坐到了对立面。
虽然有老头的警告，但这个小方依然明摆着瞧不起杨云帆，杨云帆也懒得搭理他。
飞机飞了一半行程，杨云帆感觉有点困，正要眯一会眼睛，对面的小方拿出了手机在打电话。
“虽然我是第一次坐飞机，但飞机上好像不能打电话吧？”
旁边的老头眯眼了，好像睡着了，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