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灵堂之上,摆放着一张极为不靠谱的照片,是司徒文睡觉的时候,范太闲偷偷在他脸上画了一只乌龟,然后合照起来保存,也是司徒文留下的唯一一张照片,范太闲把它洗出来,然后弄成黑白,就当做遗像了。
没有半点不敬,范太闲只是希望司徒文见到这张照片,可以从棺材里气得跳起来,再拿当年熟悉的尺子拍打自己的掌心。
除了遗像之外,面前还摆放着一个棋盘,范太闲手拿黑子,按照司徒文先前的下棋风格落子,然后自言自语道:“您总说棋盘就如这天下,人人都在下棋,不要深陷其中,而是跳出来观察,可为啥您下了一辈子的棋,却还是身陷于自己布局的棋盘之中而不自知呢。”
“您总说等我有一天棋力胜你,您便可以闭眼了,我跟您下了十七年,何曾赢过您,您这么一走,以后就更没有机会了,您堂堂一个棋圣,怎么就说话不算话呢?”
范太闲再落白子,做起大龙,黑子溃败,抬起头的范太闲泪流满面,哽咽道:“师父,您让我以后偷酒给谁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