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照古人,而于月下伫立的人,却换了一批又一批。
刘季从内室踱步出来,伸个懒腰,发现吕雉也在,便无奈笑笑,
“今日忙了一天,你怎么还不歇息?”
“大王那边事毕了?”
“哦,有件事需得知会你一声,我军可能暂不会撤回关中。”
“嗯?”
“你自己心中有个分晓便好,此等军国大事,若是泄露出去,我也保不了你。”
吕雉不动声色,心下暗笑,刘季居然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就仿佛她身陷敌后时,曾被他保过一般。
见她无话,刘季准备离去,忽又想到了什么,沉吟道,
“后宫那许多姬妾,你这几日都抽空见一见。
那个薄姬啊,原是魏豹宫里的,在这汉营人生地不熟,又有孕在身,劳烦你多关照关照。”
“是。
妾也有个请求,既然释之二哥回来了,不如就让他与审食其,一同照顾阿大和盈儿吧。”
“行,这些后宫小事,以后由你来定吧。”
刘季搔搔头,不置可否,转身走了。
刘季此去的方向,正是戚姬居住的院落,她已遣人来催过好几遭了。
如此慌里慌张、火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