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面面相觑,捉摸不透刘季的用意,没人再敢提起此事。
吕雉呆坐在小小的方枰上,感觉脊背发凉,手脚似乎瞬间被冻住了,动弹不得,心下那股不祥的预感,越发真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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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席后,张良揣着双手,立在跨院的一隅,在与酒酣耳热、步履蹒跚的诸人逐一含笑点头告别后,终于焦急地候到了吕雉。
他脸色阴郁,眉头紧锁,低声对她说,
“夫人,臣刚刚得知一个消息,戚夫人与如意小王子,今夜已到定陶。”
“什么?是陛下接来的,还是她们自己来的?”
“事发突然,老臣也不知个中内情,事前竟一丝消息也没透出。
臣斗胆猜测,是陛下派人将她母子二人接来的,大抵。。。。。。是为了即位仪式罢。”
吕雉耳畔如有万雷轰鸣,双腿发软,一时有些站不稳。
她虽然明知,历史上太子刘盈的地位向来不稳,刘季曾三番五次想废掉他,另立戚姬之子刘如意为嗣君,但令她万万没料到的是,这一世的危机竟来得如此早,如此突然。
看眼前的王后几欲跌倒,张良一把扶住她,眼光中有些怜悯,
“夫人请先稳住心神,切莫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