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万兵士以及背后的家庭,就这样,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新的统治阶层。
这个阶层,不仅是汉帝国立国之初的压舱石,也是天下秩序由乱转定的人文基础,并延续着老刘家的百年基业。
众人仔细咂摸刘季此举的深意,不禁深深敬佩。
还没等大家消化完这条消息,刘季又紧接着说,
“这第三件事,和娄敬有关。娄敬,娄敬来了吗?”
娄敬闻言,慌忙伸手理了理帻巾,出列伏地,内心忑忐不安,等候皇帝的发落。
“至于迁都的事情,朕大意已决,就依娄敬的建言,在关中的渭水之南,龙首山畔,营建一座新都,名字就叫长安。
这件事全权交由萧何主持,争取三年内,咱们由洛阳迁过去。
时间紧迫,财力有限,萧何啊,你可以先从宫室建起,让我们届时有个地方歇脚就行。”
萧何自木枰上起身,应了声是。
刘季又瞅瞅伏地不起的娄敬,目光落在他头顶帻巾上,若有所思,
“你呀,身为一名小小的戍卒,竟能有如此眼界韬略,又敢大胆建言,在座的都不如你。
这样罢,你也别去陇西戍边了,瞧你这副文弱身板,在陇西那边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