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让我以为赛琳娜她好了。”
“可惜的是,她病的更严重了。”
“在打牌后,她迅速翻脸,从卫生间里冲出来,手里还抓着刀,怒气冲冲地冲到我面前。”
“我当时吓坏了,很害怕。我想要安抚她的情绪,可惜没有作用。”
“她冲我大喊要毁了我,然后把刀捅进自己的肚子。”
说到这儿,布鲁克林略作停顿,他皱着眉,嘴角下拉,双手捂在脸上,脑袋微微上扬,准确地表演了“往事不堪回首”的状态。
“我吓坏了。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等我回过神,她已经躺在地上了。我赶紧去拔刀,想要救她。可她已经死了。”
布鲁克林的声音闷闷地,听起来低沉而失落。
他不再说话,双肩耷拉着,拖着脚步走回被告席。
他当然是在表演,表演给陪审团看,也给媒体、镜头前看直播的每一位观众。
统计数据表明,陪审团更青睐富有感情的被告,即便最终认定被告有罪,他们也会建议法官从轻判罚。
科尔森起身发言的动作很缓慢,他皱着眉望向“沉浸在悲伤中”的布鲁克林。
布鲁克林的开场陈述跟他设想的一点儿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