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布鲁克林法官,表面上是个道貌岸然的法官,实际上你只是个玩弄女人的软蛋。你只敢玩弄女人。”
“你依靠对法律的熟悉逃脱了制裁,但你我都清楚,是你杀死了赛琳娜。”
布鲁克林:???
“所以,伱认为我杀死了赛琳娜,特意冒着被警方逮捕的危险来惩罚我?”
“少自恋了。”伊芙琳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布鲁克林,从包里掏出酒杯跟红酒放在床头,又从包里掏出一瓶玫瑰花瓣,开始布置。
她关掉灯,掏出数个蜡烛点燃,为绕着床摆放一圈儿。
随后她手捧一支蜡烛,贴在布鲁克林额头上,虔诚地嘀嘀咕咕念叨些什么,然后按住蜡烛往下滑行。
接着她又拿出一把刀,双手捧着,跪在那支滑过布鲁克林全身的蜡烛前,双手高举,虔诚地闭上眼,将刀身贴在自己的额头,口中念念有词。
某种鞋教一样的诡异风仪式结束,伊芙琳将刀放在蜡烛边上,拧开瓶子,拿出玫瑰花瓣,一瓣一瓣地认真摆放着。
布鲁克林全程闭嘴保持沉默。他感觉自己仿佛成了祭品,正在被伊芙琳献祭给神明。
周围昏暗的灯光,与神秘的气氛相得益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