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森先生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抬头求助地望向布鲁克林。
“跟我重复一遍。”
布鲁克林的目光停驻在圣经上的那只手上片刻,开口道。
“向上帝起誓,你将尽其所知,所述之言纯属实言并且无任何隐瞒。”
“向上帝起誓,你…………我将尽其所知,所述之言纯属实言并且无任何隐瞒。”
吉尔森先生呆头呆脑的错误引起一阵轻笑,他涨红了脸,将头深深地埋在胸口。那双布满细小伤口与老简的粗糙手掌触电般缩了回去。
布鲁克林将圣经还给鲍勃,警告似的瞪了他一眼,板着脸巡视一圈法庭。
法庭里的笑声逐渐变低,最后消失。整个法庭安静下来。
“好笑吗?”
布鲁克林的声音在法庭中回荡着。
“嘲笑别人是不对的,这个道理我以为6岁的小孩儿都应该明白,没想到我的法庭里竟然坐满了刚出生的婴儿!”
布鲁克林的话引得法庭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
联邦虽然一贯对外宣扬怜悯与同情,但联邦内部是没有怜悯弱者的土壤的。
弱者在这片土地上只配被支配,被嘲笑。这是联邦人骨子里流淌着的基因,从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