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煤球’,艾玛·吉尔森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脏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看着上百人被烧伤砸伤,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呻吟着,艾玛·吉尔森内心突然产生一股巨大的内疚。
难怪我会被判死刑。我真的……该死啊~
“……我信全能的天主父,天地万物的创造者;我信父的唯一子,我们的主耶稣基督;他因圣神降孕,由童贞玛利亚诞生;他在比拉多执政时蒙难,被钉在十字架上,死而安葬……”老神父为艾玛·吉尔森诵念着祈祷词,他张开双手,轻轻按在艾玛·吉尔森的额头上。
“降在阴间,第三天复活。升天,坐在圣父的右边,将来必再降临审判活人死人。”艾玛·吉尔森感受到额头与手背一片冰凉,一股陌生的气味儿传来。
她感觉这种味道熟悉而又陌生,她想了许久,终于从遥远的儿时记忆中找到了。
那是教堂里的味道。是神父祝圣的圣油的味道。她仔细聆听着老神父的祈祷词。
“我信圣灵,我信圣而公之教会。我信圣徒相通,我信罪得赦免,我信身体复活,我信永生。阿们。”悲悯的声音逐渐低沉,化作低声的呢喃。
遥远的记忆告诉她,这是傅油礼。神父以刚刚祝圣的油,傅抹将死之人的额头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