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港,一家地下酒吧。雷穿着背心,裸露着肌肉与伤疤,随着音乐在舞池中扭动着,与他平日里的形象大相径庭。
扭了一会儿,雷逐渐从舞池中央挪到边缘,然后悄悄熘进卫生间。在卫生间躲了一会儿,确认安全后,雷从天花板里掏出用塑料袋包着的衣服换上,又戴上一顶鸭舌帽,低着头从后门离开,隐没在黑漆漆的巷子里。
循着脑海里的地图七拐八拐,走出臭气熏天的小巷子,来到一家便利店门口,买了包烟。
不经意地抬头扫了一眼便利店楼上的公寓,撕开包装,叼出一颗来,一边点燃一边钻进旁边的巷子里。
半小时后,老奥拉夫从楼上走下来。
“一包烟。”老奥拉夫走进便利店,一边贼熘熘地四处观察着,一边说道。
见店员警惕地盯着自己,老奥拉夫咧嘴一笑,指指楼上。
“萨拉不让我抽烟。”
“嘘,别告诉她。”店员在这里工作了七八年了,对老奥拉夫很熟悉,闻言了然地点点头,笑着给他找零,还顺手的哥他一盒火柴。
“旁边巷子里看不到。”店员见老奥拉夫还在四处寻摸,开口提醒道。
“哦!好,谢谢!”老奥拉夫拿着烟跟火柴走进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