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里克说他是来道歉的,他语气真诚,态度诚恳,但布鲁克林并不打算接受。
时至今日,他每个月仍然会抽时间去探望本跟伍德。除了向他们倾诉自己的心事外,就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他们是怎么死的。
“你知道本·斯通跟伍德·沃德吧。”布鲁克林将手里的文件合上,抬头问道。
弗雷德里克点点头
“知道,对此我深表歉意。”
“他们可比这个家伙厉害多了。”布鲁克林指指正在发言的检控方席位。
“本是我见过最厉害的检察官,他是个老派的人,优雅而从容,睿智又正直。如果这场庭审让本来,他一定不会这么激动。本是个理想主义者,但又不仅是个理想主义者。他不会让别人替自己的正义买单。”见弗雷德里克要说话,布鲁克林摆摆手,示意他闭嘴。
“如果换成是本,他会为受害人的家人争取经济补偿,为此可以让渡一部分检控权力。”
“伍德那家伙就不一样了。那是个古板而且无趣的人。你知道我跟伍德是大学的同学吗?”弗雷德里克点点头。
他在来纽约之前就翻阅过布鲁克林的资料,对布鲁克林的过往有着充足的了解。
“如果说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