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与世长辞。
联邦人对强制打牌这种事见怪不怪,甚至有点儿司空见惯的感觉。rainn组织曾提出过一项听起来很荒谬的呼吁,他们请求施暴者在施暴时带上小雨伞。
听起来很荒谬,但这其中所蕴含的无奈,恐怕只有真正关心这些的人才知道。
以联邦现有的能力根本无法解决侵犯问题。哪怕议会通过立法,提高犯罪成本,将侵犯罪定为死刑,也无法改变局面。
因为施暴者们已经习惯了低成本甚至无成本施暴。骤然提高的施暴成本会给他们一种距离很远,不会降临在自己头上的错觉。
而受害者们依旧会出于各方面考虑而选择隐瞒遭遇侵害的事情。总之,在联邦,侵害这件事,根本不是政府出面就能解决的事。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雷蒙德·纽曼说完,被告律师起身问
“奥维斯明确地、亲口向你承认她曾遭受过我当事人的侵犯吗?”不等雷蒙德·纽曼开口,布鲁克林就敲响了法槌,然后给了律师一个警告的眼神。
“法官阁下,证人所提供的证词可以有非常多的解释,这根本无法成为证词。”律师收到警告,先是坐下,随后受到庞大诉讼费的鼓舞,再次起身道。
“我觉得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