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承认。
“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办。”雷有点儿恼羞成怒地问道。
“我们是一个拥有崇高理想的组织,雷,你得想清楚,我们不是什么鞋教组织,更不是艾斯艾斯,我们跟他们不一样。”随即,两人的争论点又从考核转移到了对叛徒的处置上面去了。
雷跟萨拉争吵不休,越吵越精神,萨拉甚至干脆从床上坐起来,赤脚走到客厅去——她嫌弃老奥拉夫的呼噜声打扰自己发挥。
雷则像驴子拉磨一样,绕着车子一圈儿一圈儿地走着。布鲁克林他们碰头会议结束出来时,就看到这样的场景。
“他在给女朋友打电话吗?”弗兰克问道。
“应该是。”温士顿接口道
“我看他已经打了两个多小时了。除了女朋友还能有谁。”布鲁克林有些无语。
弗兰克跟温士顿是不是有点儿过于乐观了?他们才刚刚商量好对策,对未来的几种变化进行推演,不代表他们已经度过了难关。
…………翌日,周三。纽约各大媒体并没有报道约翰·曼宁的死讯。约翰·曼宁属于那种公众知道的不多,只有业内人士才了解的神秘人物。
就算媒体知道约翰·曼宁的死讯,并报道出来,也不会有多少读者对此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