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克林又转头将问题抛给了伯克。
“是安东尼说的这样吗?”布鲁克林问道。
“伯克·福斯曼,你能回答这个问题吗,是更好的生活重要,还是这个主义那个主义重要?”这个问题对伯克而言根本不需要回答。
他的言行已经给出了答桉。他选择的是坚守主义。但此时此刻,面对着大屏幕里密密麻麻的人,面对着那一张张他根本不认识,也不在意的人的脸,他说不出口。
权利掌握在这些人手里。伯克清楚地知道,一旦他说‘主义更重要’,他将迎来比以前更勐烈的反对浪潮,尤其是在当下,他将一下子失去绝大部分支持,甚至可能直接退出议长争夺。
可他又不能说生活更重要。因为他的过往言行并不是这么认为的,这种谎言很轻易就能被拆穿。
“伯克·福斯曼,你倒是回答呀。”布鲁克林催促道。伯克不想回答,布鲁克林就替他回答。
“你认为那什么主义更重要对吧。”
“因为我可能受到来利·克鲁先生的影响,你就对我抱有如此强烈的敌意……你已经做出了选择。”
“在你眼里,哪怕能让哈佛变得更好,哪怕能给大家带来更大的帮助,只要不是你提出的,就不允许在哈佛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