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开始谨慎起来,冷眼旁观着热闹到上蹿下跳的议会成员们。有这么多人愿意先替他们试试水有多深,他们当然不会阻止。
毕竟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嘛。哈佛总体的气氛还是很良好,很积极向上的。
约翰·曼宁时代‘铁幕’一般的层层设防对底层成员来说是令人绝望的。
沉重的压力不光令底层毫无生气可言,就连上层也都处于谨小慎微之中,生怕哪里出错被约翰·曼宁抓住把柄。
约翰·曼宁+伯克·福斯曼这种组合任何人来面对,都会被压得喘不上气来。
好不容易熬走了约翰·曼宁,哈佛却又迎来伯克·福斯曼时代,陷入无休止的内斗之中。
可以说,那段时间,整个哈佛都是黑暗的,是了无生趣的。人们看不到希望,找不到出路,走又走不脱,逃又逃不掉,人人都知道继续下去哈佛这条船就会沉没,船上的人都将葬身鱼腹,却又找不到解决办法,毫不夸张的说,曼哈顿酒店会议是众望所归。
所有人都期望有人站出来结束这种纷乱,让哈佛从毁灭之路上调头。布鲁克林也好,安东尼也罢,谁都行。
‘哈佛一统’是众望所归,布鲁克林不是。实际上布鲁克林除了满足众人‘停下来’这一要求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