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尼不是黄牛议员他们那样的蠢货,在布鲁克林说出口时,他就察觉到两块筹码的自相矛盾了。
布鲁克林口口声声要放他离开,却一直在为继续留下他做准备。安东尼看着布鲁克林,脑海里想到的却是伯克·福斯曼。
那是个无比讨厌、无比警惕红色的人。可就是这样的人,却被布鲁克林强行按着头在为如今已经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哈佛来回奔波。
伯克·福斯曼对哈佛爱得深沉,他或许根本没想过自己会有什么下场,他只需要看到哈佛蒸蒸日上就好了。
安东尼跟布鲁克林对伯克·福斯曼的这一点都格外佩服。安东尼又想到了那个午后。
他正在岛上度假,陪孙子冲浪,风不大,沙滩上走来走去的姑娘们很是养眼,还有孔雀一样的小伙子们。
那天他正欣赏着沙滩上的美景,却被突如其来的网络会议打断了。就是从那天开始,那通视频会议,唤醒了他内心深处那颗已经枯萎待死的野心。
也是从那天开始,他深深地陷入了漩涡,无法自拔。如果那天下午他再跟孙子冲一会儿浪,或者不贪图沙滩上青春洋溢的肉体,早早回去蒸个桑拿,睡上一觉,或者去酒吧赴约,也许就没有后面这么多事了。
“好。”安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