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他都先打个折。
伯克·福斯曼说话硬邦邦,就事论事,非必要情况下不仅不会顾忌布鲁克林的感受,相反,他还可能会找几乎故意刺激布鲁克林。
安东尼深谙为人处世之道,打不过就躺平任嘲,躺平都不让那就爬起来磨洋工,工作办事不出错,但也不出彩,有机会就在布鲁克林这里刷刷好感,没机会就算了。
当然,作为哈佛议会曾经的‘大管家’,伯克·福斯曼是不可能不会安东尼那一套为人处世的,只是性格跟观念决定了一个人的行为,伯克·福斯曼对布鲁克林始终抱有戒心。
他留下来的原因都是担心哈佛被布鲁克林带到沟里去‘遍地飘红’,他现在尽职尽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哈佛,跟布鲁克林没有一美分关系。
之所以服从布鲁克林的安排,也只不过是现阶段哈佛只能依靠布鲁克林。
因此,面对安东尼这个代替布鲁克林提出的问题时,伯克·福斯曼回答的毫不客气。
他对此评价为‘胆小如鼠’‘畏首畏尾’‘被人吓破了胆’。颇有些指桑骂槐的意思。
布鲁克林有些不满地打断伯克的输出
“讨论就讨论,不要上升到人身攻击,另外,说安东尼,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