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的酒精燃烧是肉眼难以看见的,那是无形的火焰。
在这种情况下,波士顿消防与医院、警局合理配合,总算锯开变形的车子,见到了伯克·福斯曼本人。
伯克·福斯曼已经处于意识不清醒的状态。
他的右手松松垮垮地抓着文件包,嘴巴里都都囔囔,一会儿嚷嚷着要把文件包送去纽约,一会儿又嚷嚷着要老碧池好看,一会儿又嚷嚷着来利·克鲁别走,约翰·曼宁滚蛋……
不清醒的伯克·福斯曼坐在驾驶位上,三根钢筋品字形插入胸腹,一路贯穿,刺破后面的玻璃,穿了出去。
驾驶座椅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甚至座椅下面还积累了不少血水。
当医生手忙脚乱地给伯克·福斯曼注射各种液体,维持生命体征时,消防员开始切割钢筋。
强烈的振动让钢筋化作三根振捣棒,不停地在这位并不年轻的老人肚子里来回搅和。
伯克·福斯曼无意识地发出一阵阵细小的哼哼声,生命体征越来越微弱。
医生大呼小叫着让消防员小心一点儿,轻一些,再轻一些。
但要想锯断钢筋,要想尽快把伯克·福斯曼送入医院,接受更好的治疗,这是必然的。
终于,伯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