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几名内城少女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话来。
突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姜玉儿!”
一名三十许的女子走来,她穿着象征医师的白色麻布袍子,脸罩寒霜。
“阮老师。”所有少女都恭敬地打招呼。
“这张金票是不是你的?”阮老师展开手中的金票。
姜玉儿分辨了一下,不明白她的态度为何如此恶劣,但是仍然尊敬地回答:“是。”
“好你个贼偷!竟敢拿着赃物来我们素心阁报道,真是污了我们素心阁的名声!给我拿下!”阮老师蓦地大喝。
“不,老师,这不是偷来的,不是。”姜玉儿急忙为自己辩解,可惜根本容不得她多说,两名素心阁护卫一脚就将她踹得跪倒在地。
“还敢狡辩!”
阮老师大喝,扬了扬手中金票,“两天前我们素心阁的‘风坤’学员丢了一张三千金票,正愁找不到偷窃的人,没想到你送上门来了。”
这时候,从阮老师身后走出一名二十出头,手摇折扇的青年,他指金票道:“我有一点小癖好,喜欢在经手的金票上画上独门的‘折扇’标记。你们看,是不是这样?”
循着他示意处看去,果然,金票右下角有一个小指指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