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人家跟他抢。只是这一块太大,让他的嘴整个凸成了猩猩,嚼了半天也咽不下去,只能委屈巴巴地看向方羿。
方羿全程用余光将他的一举一动,“想喝水便喝。”
安戈如同获释的囚徒,飞快地灌了一口水,待口中的一团干面终于悉数融化,他才功德圆满地趴在桌上。
“啊......真幸福。”
方羿见他一脸满足的模样,掸了掸朝服上的尘埃,挥挥袖子走了。
正所谓: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尽管那得了便宜之人只以为是偶然。
次日,安戈端着一盘味道清淡的糯米饼进屋,方羿仍只向昨日那般,只浅浅尝了一口,便全盘否决:
“太淡。”
“你不是不喜欢甜的么?”
结果出尔反尔的某人只道:“本侯有时爱,有时不爱,看心情。”
安戈眼巴巴地瞧着糯米饼,递去某个可怜兮兮的眼神。
果然,下一刻,方羿便道:
“你若想吃,那便也行。”
乐得某人瞬间花枝乱颤,美滋滋地享受他从前在破庙里馋了几百年的美味。
方羿的脾气总是没个准话,一时爱甜,一时爱淡。所幸安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