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知道欺负她。
昨晚上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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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潇趴在桌子上,拿着瓶亮甲油慢吞吞地涂着指甲。前桌的宋娅转过来跟她八卦:
“诶,潇姐,这两天那谁好像都没来学校?”“不知道。”萧潇眼皮都不抬,专心致志地涂指甲。
那天过后,她也再没见过贺方殊,这几天的物理课都是隔壁班一个秃头男老师来代课,老刘也不说到底就这么换下去,还是他会回来,什么时候回来。
总不是害怕到藏起来了。看荃彣就菿ΡO-⒈8.
萧潇还是相信自己的眼光的。
“哎哎哎——你看——”宋娅突然激动的转身,疯狂摇她的胳膊。
萧潇手中的亮甲油没拿稳,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碎了一地,刺鼻的甲醛味道散发出来,熏的她眼睛有点疼。
抬头望宋娅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男人从那头的走廊缓步走来,虽然逆着光,萧潇还是一眼将他认了出来。
不是贺方殊还能是谁呢。
他却没进教室,径直从窗边路过。
萧潇垂了眼。
贺方殊老远就看到坐在窗旁的人,几天不见,好像没什么变化,只是神色厌厌的,没什么精神。前面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