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谢助理的肩膀,这才朝着他哥的办公室走去。
推开厚重的木门,纪修安开口喊道:“哥,我回来了。”
说完,坐在他哥对面的沙发上。
纪修远揉揉额角,从电脑前抬起头,看到纪修安那过于慵懒写意的坐姿,忍不住开口:“在国外还没玩够?打算什么时候收心?”
“水至清则无鱼。我觉得做老板呢,基本能掌控大局就好,要懂得放权。”纪修安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纪修远跟前,手指按上他哥的太阳xué,慢慢压揉按摩,“哥,你再这样下去,迟早要把自己累死的。头疼好点了没?”
纪修远绰号纪扒皮,但凡在他手底下工作的,从秘书助理到各位经理高管,个个苦不堪言。
可小学课文上,半夜鸡叫的周扒皮,实际上每天都起得比长工们还要早。
纪扒皮也是一样的。
纪修远看了一眼纪修安,觉得弟弟实在是年少无知,根本不识得厉害。
他难道就不想四处旅游,轻轻松松的生活吗?
他难道就不想做个好人,整个集团公司上下都对他jiāo口称赞感恩戴德吗?
纪氏这架庞然大物,自他接手以来,内忧外患就没消停过,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