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棠璃原本是自恋而自信的,他从生下来那天开始,就是父母最疼爱的小宝贝,兄弟姐妹谁都没有他得宠;打从他得道成精修g rén形,身边就没断过爱慕追求者,个个为他如痴如狂。
他原本觉得,无论谁见了他,都会喜欢他。
但他三番四次向纪修远表白,得到的却是一次次拒绝,这让他在纪修远面前,变得不那么自信起来。
纪修远听了只觉得很生气,他都主动跳进坑里了,这老骗子特么的现在还在试探自己!
于是忍着气站起来,倒了两杯酒,递给棠璃一杯,与他双臂jiāo勾,喝下了jiāo杯酒,开口道:“你还记得上辈子的教坊司司业吗,我们在海岛上的时候经过那一场催眠……”
除了暴躁喷人的时候,纪扒皮的话从来不算多。
但因为一点误会,他和棠璃足足分开三年,他再也不想经历一次。
于是化身话痨,叨bi叨叨bi叨,从头到尾把他和棠璃之间的事以及心理状态,事无巨细掰开揉碎了,足足讲述了好几个小时、大半个晚上。
“所以说,一见钟情是你,一世痴恋是你,怨忿难平是你,刻骨铭心还是你。”
讲到口干的时候,纪修远就喝